家教



我国中的时候,因为常被欺负,所以都躲在家里不敢去学校。
后来辅导室可能把这个案转介给社会局处理。
大概躲了半年后,突然有个辅导员跟我妈连络,要我参加xx夏令营。
妈妈就觉得,我应该出去多接触人群。很爽快就帮我报了名。
当我坐上游览车之后,才发现里面几乎都跟我一样是中辍生,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都是那种爱装老大,爱欺负人的那种。
而这种人天生就像有个雷达在身上,还没开上高速公路就开始找我麻烦。
那时候,我就是一整个峱,话都不敢说一句,直发抖,内心一大堆后悔的os,其他人看到有人可以欺负,刚好解解在车上的无聊,纷纷向我围过来。
突然,一只温暖的手把我拉离坐位,牵到车头的副驾驶座。
那个人,就是当初来家里找我,而我却关在房门里闭不见面的大姐姐。
她让我坐下前,还很温柔拍拍我的肩膀,要我什么话都不用说。
到目的地,大姐姐也是牵着我的手走,甚至让我跟她住同一个房间。
整整三天,那是我第一次跟母亲以外的女性同床共枕。
这三天她大至了解我的情况,知道我心里其实还是想读书的。便自愿要教我功课,还煞有其事的讨论,每天要陪我读几小时等等的细节。
决定好之后,隔了一个礼拜,她才来。
妈妈在她来之前,炸了一盘薯条,一盘鸡块。而往后她来的日子里,我每天都有点心可以吃。
她就像一般大学生那样,不过并不是打扮时尚的那种。
戴副眼镜,绑个马尾,还有不分寒暑,总是穿着成套的运动装扮。
如果要以较知名的人物来比喻的话。
大概像极道鲜师的老师造型吧。
她来家教,几乎全部科目都包。
一开始我还蛮认真的,但好景不常,我只撑了三四天就宣告失败。
当她认真为我讲解题目时,瞌睡虫同时向我报到。以至于她注意到我的时候,我的双眼早就阖上,发出微微鼾声。
这时她就会停止教课,跟我闲话家常,等我精神好一点才继续。
时间一久,我跟她越来越熟。
我告诉她,「你是我第一个,也是唯一的朋友。」她说,「我很高兴。」
「那…那你喜欢我吗?」
她摸摸我的小平头,笑着说:「当然喜欢。」
从她的表情看的出来,大姐姐并不是在说谎,但她说的「喜欢」跟我说的「喜欢」是同一种意思吗?
尔后,她教课的时候,常常会做出些让我来不及反应的事。
有时候她会说,自己的饮料比较甜,而跟我交换。
那我不就等于跟她间接接吻了?
这疑问我藏在心里,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接受交换。
接着,她还会把薯条含住,露出半截在外面,问我,「想吃薯条吗?这题对就给你吃。」
而我呆了一下,也是乖乖得低着头把题目做完。
她看到我写完后,会拿红笔在纸打上一个大大的勾,下一秒,是嘴对嘴交递薯条。
我忘记将这样的刺激,容忍了多少时间。
直到某个夜里的国文课,大姐姐要我背下一段超难文言文。接着把薯条含在嘴边。
终于,我爆发了。
生平第一次出力把人推倒,竟然不是推倒那些欺负我的人,而是我最最喜欢的大姐姐。
仍是国中生的我,身高跟大姐姐差不多,体型却差距颇大。所有可施力的地方,都让我压制住,她根本无法挣脱,只能紧闭着眼,又害怕让外面的人听到似的,小小声的求我:「不要…可以吗?」
「可以吗?」我反问,两手硬是把裤子拉至膝盖,再把自己的短裤一口气脱掉。
「你真的想要这么做吗?」她张开眼,露出下定决心的眼神。
「真的!真的!我好喜欢老师你呀。」人想打炮的时候,什么话都说的出口。我也不例外。
「那…你先背那段课文出来,我就…」她突然倒抽一口气,「你怎么进去了!」
我没等她把话说完,早先一步龟头没入她的阴道里,几个腰部摆动,我们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,慢慢的顶到阴道最里面,慢慢的感觉到,来自阴道深处的湿润。
做爱时,没有换任何动作,我只顾着抱着她勐干,而她不停「嘶~哈」,「嘶~哈」,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。
没多久,我在她阴道内达到高潮,鸡巴拔出来的时候,精液从阴道溢出,沾湿我的床。
处理善后时,她不发一语,而我在激情过后,罪恶感袭上心头。不晓得该对大姐姐说,对不起,还是该说些什么。
她拿卫生纸将阴户大至上擦干 后,穿上裤子。
起身拿起包包就想打开门往外走。
当时我脑里浑浑噩噩,只能目送着她离开。
关上门前,她说:「真不知道是你真的胆小,还是假的。居然会做这种事。

她走的时候,我以为再也看不到她了。
没想到隔天她仍然准时来教课,只是教学方式改变了。
她不再用嘴对嘴吃薯条来激发我用功的动力。
而是我每答对一题,就帮我口交十秒钟。还可累积。
但不准口爆,我想射的时候得跟她说,她会自己爬到我身上,以女上男下姿势中出。
就这样,极乐的日子过了一年,终须有结束的时候。
她没有告别,只留下一封信。
信里她说,
「红心点,我要去非洲了。那里有更多孩子需要帮助。能够让你对读书重拾兴趣,是我一生中第一个,也最大的成就。你说过我是不是喜欢你,记得我说喜欢对吧。如果你再多个几岁就好了。要不然,等到你长大,我也老了,你还会喜欢我吗?
希望我离开之后,你一样能用功读书。未来就算我的生命里有了其他人的陪伴,我也不会忘记你的。你也是吧!」
看完信,我在心中回应她:「当然,我也是的。」大姐姐离开之后,我又回到学校上课。
很幸运的,我可以接着上,并没有被留级。
毕业典礼那天,我成为唯一能在放牛班还拿县长奖的学生。当时握着奖状,心中第一个影像便是大姐姐的笑容。
突然鼻子感到酸酸热热的,可是怕丢脸又不敢在同学面前哭。只好典礼一结束就快步走往校门。
离校门大概十几步时,有个人朝我迎面走来,对上眼的瞬间,他像看到鬼一样,闪到墙壁,整个身体卷曲成一块。
嘴里不停向我求饶:
「红心点拜托,不要打我了,不要再打我了。」------
有鉴于以前文章都会让人看不懂。
特别解释一下。
红心点根本就不是被因为霸凌而不去学校。
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上那个大姐姐,而说的谎。